专题研究 | 低空何以“经济”：深度解析低空经济的内在逻辑与价值

据统计数据显示，当前我国低空经济正处于快速成长阶段，其发展势头强劲。2023年，我国低空经济规模已突破5000亿元大关，预计到2030年，这一数字有望攀升至2万亿元，展现出惊人的增长潜力和市场价值。更令人瞩目的是，2024年以来，全国已有近30个省份和城市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提出要大力发展低空经济及通用航空，这一趋势不仅反映了各地政府对低空经济的高度重视，也预示着我国低空经济即将迎来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

低空经济：新质生产力典型代表

低空经济，这一新兴概念在近年来逐渐崭露头角，特别是在今年被正式纳入政府工作报告后，更是引起了广泛关注。国家工信部、科技部、财政部和中国民用航空局联合发布的《通用航空装备创新应用实施方案（2024-2030年）》更是为低空经济的发展指明了方向，明确提出了到2030年，低空经济将达到万亿级市场规模的宏伟目标，并围绕这一目标制定了五大重点任务和20项具体工作部署。2024年，因此被业界公认为是“低空经济”的元年，标志着这一新兴经济形态正式步入快速发展的轨道。

低空经济相关产品分类

低空经济，顾名思义，是指在1000米以下（有时可延伸至3000米）的低空空域内，以各类有人驾驶和无人驾驶航空器的低空飞行活动为核心，以及与之相关的服务与技术所形成的经济体系，涵盖了通用航空器制造、通用航空运营、低空旅游、航空物流、应急救援、农林作业等多个方面。这一经济体系涵盖了无人机、直升机、电动垂直起降航空器（eVTOL，即俗称的“飞行汽车”）、热气球等各种航空器，并广泛应用于物流、农业、环保、城市建设、影视制作、应急救援等多个领域。低空经济的兴起，不仅为这些领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变革，也为整个经济社会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振兴国际智库研究认为，当前低空经济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且紧密相连的产业体系，该体系从产业链的角度可细分为上游、中游和下游三个关键环节：首先，产业链上游聚焦于原材料供应与核心零部件的研发与生产。这些领域为低空经济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和技术支撑，是整个产业链的起点与基石。其次，产业链中游涵盖了载荷制造、低空产品设计与生产、地面系统建设以及相关的系统服务和保障。这一环节是低空经济发展的核心所在，它将上游的原材料和零部件转化为具有实际应用价值的低空产品与系统，为下游的应用场景提供了必要的设备与技术支持。最后，产业链下游则主要关注各类低空经济应用场景的开发与运营。这包括飞行审批流程的完善、空域管控机制的建立，以及飞行体验、城市空中观光、应急救援等多种应用场景的拓展。这些环节直接面向市场需求，通过提供多样化的服务与应用，实现了低空经济的价值转化与市场拓展，是推动低空经济持续发展的关键所在。

低空经济产业链

在低空经济的众多细分赛道中，eVTOL无疑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一个。这一赛道不仅吸引了众多企业的涌入，还涌现出了亿航智能、沃兰特航空、时的科技等一批佼佼者。这些企业通过技术创新和市场拓展，不断推动eVTOL技术的成熟和商业化应用，为低空经济的发展注入了强大的动力。

低空经济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科技含量高、创新要素集中的显著特点。其产业链条长、应用场景复杂、使用主体多元、涉及部门和领域众多，这些特点使得低空经济在发展过程中需要不断协调和整合各方资源，以实现协同发展。同时，低空经济不仅包括传统通用航空业态，还融合了以无人机为支撑的低空生产服务方式，通过信息化、数字化管理技术赋能，与更多经济社会活动相融合，形成了一种综合经济形态。这种综合经济形态具有明显的新质生产力特征，为经济社会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动力和机遇。

低空何以“经济”

低空经济，作为近年来崭露头角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不仅承载着技术创新的前沿探索，更蕴含着巨大的经济价值与市场潜力，对经济增长、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以及新市场空间的拓展均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一是推动经济增长。低空经济的迅猛发展已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据权威数据统计，2023年中国低空经济规模已成功突破5000亿元大关，增速高达33.8%。预计2026年，中国低空经济市场规模将进一步扩大将突破万亿元大关，2023-2026年复合年增长率将达到30%。随着低空飞行技术的不断突破和成熟，以及应用场景的持续拓展，低空经济有望在未来几年内实现更为迅猛的增长，成为引领经济增长的新引擎。低空经济的增长不仅体现在规模的扩大上，更体现在对上下游产业链的拉动作用上，为相关产业带来了更多的发展机遇和增长空间。

低空经济市场规模预期

二是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低空经济的兴起，为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注入了新的活力。它涵盖了航空器制造、运营服务、基础设施建设等多个关键环节，这些环节的协同发展，推动了相关产业链条的扩展和深化。同时，低空经济还广泛渗透于第一、第二、第三产业之中，涉及军用、政用、商用、民用等全方位场景，这种跨行业的融合应用，有助于打破传统产业的界限，促进产业间的相互渗透和协同发展，从而推动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低空经济的发展还促进了相关产业的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提高了产业的整体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

三是拓展新的市场空间。低空经济为无人机、电动垂直起降飞行器（eVTOL）等新型飞行器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广阔应用空间。这些新型飞行器凭借其独特的优势，在物流运输、空中游览、应急救援等领域展现出了巨大的应用潜力。在物流运输领域，无人机和eVTOL飞行器能够实现快速、高效的货物配送，降低物流成本，提高物流效率；在空中游览领域，它们能够为游客提供全新的视角和体验，推动旅游业的创新发展；在应急救援领域，它们能够迅速到达灾区，提供及时的救援支持，减少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这些新型飞行器的应用，不仅拓展了低空经济的市场空间，还为相关产业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

低空经济应用场景

低空经济以其巨大的经济价值与市场潜力，正成为推动经济增长、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和拓展新市场空间的重要力量。未来，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和应用场景的持续拓展，低空经济有望迎来更加广阔的发展前景和更加丰富的应用场景，为经济社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和动力。

低空经济元年，各地锚定产业发展新机遇

北京：今年5月份，北京市经信局发布《北京市促进低空经济产业高质量发展行动方案(2024-2027年)（征求意见稿）》，提出北京市力争通过三年时间，低空经济相关企业数量突破 5000家，低空技术服务覆盖全国，低空产业国际国内影响力和品牌标识度大幅提高，在技术创新、应用需求等领域形成全国引领示范，带动全市经济增长超1000亿元。丰台、房山、延庆等区纷纷响应，采取政策举措发力低空经济。以丰台为例，7月中关村科技园区丰台园管理委员会发布《丰台区促进低空经济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2024—2026 年）（征求意见稿）》，提出力争到2025年，丰台区低空经济产业规模超过1000亿元，低空经济产业重点企业突破200家。

上海：上海持续“出炉”新的低空经济政策，为低空经济向好发展规划蓝图。今年7月，上海市正式发布《上海市低空经济产业高质量发展行动方案（2024—2027年）》。方案中提到，到2027年，上海将建立低空新型航空器研发设计、总装制造、适航检测、商业应用的完整产业体系，打造上海低空经济产业创新高地、商业应用高地和运营服务高地，核心产业规模达到500亿元以上，在全球低空经济创新发展中走在前列。

广东：广东省于今年5月发布了《广东省推动低空经济高质量发展行动方案（2024—2026年）》，提出到2026年，广东低空经济规模将超过3000亿元，基本形成广州、深圳、珠海三核联动、多点支撑、成片发展的低空经济产业格局。为实现此目标，广州、深圳等市将先行先试，加强城市空中交通管理组织运行模式研究，完善管理措施。目前来看，深圳是一个形成了较为成熟的“低空+”产业链的城市典范，外卖、出行等最先触达C端的低空需求已经在深圳逐步实现了。美团无人机已经在深圳开通了约30条航线，完成订单超过30万单；目前，美团即时零售配送服务覆盖办公楼、景区、市政公园、校园多种场景，可为用户配送9.2万种商品。

位于深圳市南山区后海片区的美团低空无人机起飞点、低空气象示范点

江苏：今年9月份，江苏省发布了《省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推动低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实施意见》。该文件明确提出了低空经济发展的总体目标和具体路径。到2027年，低空空域协同管理机制运转高效，低空经济发展规模全国领先。到2030年，智能互联、功能完善、安全高效的低空设施网基本建成，覆盖上中下游的特色产业链基本形成，低空飞行应用融入生产生活，低空经济成为全省战略性新兴产业新增长极，努力建成具有世界影响力的低空经济发展高地。其中，重点提出要依托各地低空产业基础，充分发挥南京、苏州、无锡、常州等航空制造业优势，打造贯通上下游、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低空制造重点产业链。积极打造特色产业园区。积极培育打造一批覆盖技术研发、生产制造、运营保障等业态多元、特色鲜明的低空经济产业园区。

安徽：今年4月份，安徽省发改委发布《安徽省加快培育发展低空经济实施方案（2024—2027 年）及若干措施》，目标到 2025 年，低空经济规模力争达到 600 亿元；到 2027 年，低空经济规模力争达到800 亿元。早在去 12 月底，合肥市就发布了《合肥市低空经济发展行动计划（2023—2025 年）》，聚焦“空间保障、产业集聚、场景示范、设施建设”4 大领域，实施20 项重点任务，目标到 2024 年，获批中国民航局第三批民用无人驾驶航空试验基地（试验区），基本建成骆岗低空融合飞行试验片区，实现载人 eVTOL、货运物流、公共治理等场景全覆盖，初步形成完备的低空经济产业链；到 2025 年，基本建成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低空之城”，在科技研发、产业集聚、应用场景、标准规则、飞行保障等方面走在全球前列，形成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合肥经验”。

9月6日，“2024低空经济发展大会”新质生产力创新成果展上，观众参观展览。

除各地方开始，运营商们也开始对此积极布局，例如：中国联通就在前不久发布了极目无人机监管平台，可以对无人机进行全面管理，为个人、企业、飞行管控部门以及执法机关四类角色提供飞行前准备、飞行中监控、飞行后回放取证等服务；中国移动（成都）产业研究院近年来陆续推出了“中移凌云”5G网联无人机管理控制云平台、哈勃系列5G网联无人机专用智能通信终端、中移应龙航空应急专用机载基站，形成了低空综合监管服务、5G网联无人机能力立体体系。

当前发展低空经济的主要困难点

经过振兴国际智库近年来的深入调研与分析，我们发现，尽管我国个别地区在低空经济发展领域已取得了显著成就，走在了全国乃至世界的前列，但从全国的整体视角来看，低空经济的发展仍处于初级阶段，面临着诸多挑战与难题。

一是监管协调机制不匹配行业特性。建立高效的协调机制，是推动低空经济项目顺利实施的重要保障，而在当前企业推进低空经济项目时，由于缺乏统一的协调机制，空域管理存在多头管理、冲突等问题，企业需要协调民航局、军队、地方政府等多个部门和单位，导致项目推进困难，企业难以高效运营。同时，目前对低空经济领域内的管理方式是基于运输航空理念，不完全适用于低空经济，需调整管理理念以确保经济发展和安全的平衡。对于通用航空和低空飞行服务来说，如果沿用运输航空的管理理念，将会阻碍其创新和发展。无人机作为低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需要一个更加灵活、包容的管理框架来支持其快速发展。另外，现有管理规范和标准与无人机巡检需求之间的不匹配问题。无人机技术的引入对现有的管理体系和标准提出了新的挑战，如何制定与新技术相适应的规范和标准成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二是政策法规体系仍不健全。目前低空经济领域存在法规不明确和管理单位缺失的现象，使得行业内的企业难以确保合法合规的运营。尽管有相关的法规和政策支持低空经济发展，但实际执行中却障碍重重。法规政策的模糊性和执行难度增加了企业的经营风险。纵向来看，当前低空经济产业顶层设计仍存在提升空间，空域高效使用及规划设计协调机制尚未完善，政策落实以及长效监管机制尚不健全。虽然国家开始重视低空经济，但一些地方具体的政策支持和配套措施还不够完善。

三是空域资源利用仍存在不足。虽然我国一些地区自然条件与地理位置优越、空域资源相当丰富，可为低空经济领域内的科研实验、产业发展提供绝佳的试验场和实际应用场景。然而，当前我国低空飞行服务保障体系的建设尚显滞后，服务保障能力不足，制约了低空空域的高效开发和利用，难以为通用航空的发展提供坚实的支撑。企业期望政府能在科研方面给予更多支持，如提供适宜的测试环境和资源。为了满足低空经济发展的需求，低空空域资源必须能够顺畅地转化为可配置的经济资源。

四是市场开放场景力度仍不足。尽管一些区域为低空技术创新构建了广泛而坚实的基础，但在低空产业的实际应用与场景开发领域，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这些局限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低空经济潜力的充分挖掘和创新能力的全面发挥。应用场景是低空经济发展的广阔舞台。低空经济的发展需要在不同应用场景下形成成熟、可盈利的商业模式，从而推动低空经济产业高质量发展。我国低空经济在无人机物流配送、空中巡逻、农林喷洒等领域已展现出显著的应用价值和广阔的发展前景，但仍存在已进入领域的相关生产服务活动层次较浅，且许多领域尚处于空白状态等问题，低空经济市场应用场景受限，亟待商业创新。

对策建议

（一）深化空域管理改革

一是优化低空空域协同管理。争取国家层面的支持，建议由市级层面牵头成立专门的协调机构或平台，充分发挥各地军队、政府、企业等资源，形成高效、统一的协调机制，构建全域低空空域协同运行管理体系。通过跨区域协同划设空域、精准分类、明确责任归属，并制定相关政策文件、标准规范和工作流程，以实现高效协同监管，确保低空经济项目顺利实施，促进低空领域高质量发展。

二是创新管理理念和方式。低空经济的管理需要从地面交通延伸到空中，实现政府治理而不是单纯的管理。政府部门应加强与民航局、公安部门等相关单位的协调合作，在管理观念上实现从运输航空向低空经济转变，采用系统的治理方式而非单纯的管理手段，共同制定和执行有效的治理措施，更加注重灵活性和创新性，以确保经济发展和安全的平衡，为通用航空和低空飞行服务提供更加宽松和适宜的发展环境。

三是加强数字化低空飞行管控能力。加大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在低空飞行监管的应用，提升监控数据的分析、预测和决策支持能力，实现空域精细化管理。支持在京科研机构、企业、通信运营商等开发低空智联网、低空飞行管控及飞行调度指挥系统、智能化低空行业应用技术。

（二）加强法规建设与政策支持引导力度

一是完善低空经济领域的法规政策。加强对低空经济发展作出分阶段的、长期的战略规划，对低空经济发展的目标、原则、任务作出明确设计，在操作方式、实际举措、工作细分、责任确认等方面加强指导。加快制定和完善与低空经济相关的法规政策，明确各方职责和权益，确保从市级到区级层面都有明确的管理单位和流程，为企业提供明确的法规指引，确保其合法合规运营。此外，还应加快完善空域资源配置相关法律法规，确保空域使用管理在法律范围内进行，为低空经济的健康发展提供法律保障。

二是建立健全的管理和监管机构。从国家到地方应加快设立或指定专门的管理与监管机构，负责低空经济领域的综合管理与监督，确保政策的有效落地与执行。这些机构需与企业界建立常态化的沟通机制，及时捕捉企业需求，提供精准有效的政策扶持与服务。在低空经济领域需要明确的管理单位来负责相关事务，并加强法规的执行力度，以确保行业的有序发展。

三是加大政策支持和配套措施力度。应由中央统筹协调，鼓励并支持各地根据自身实际情况，构建具有地方特色的低空经济政策体系，明确在财政、金融、土地使用、市场准入等方面给予实质性优惠政策。例如，通过提供财政补贴、税收减免等措施，有效降低企业运营成本，提升其市场竞争力，激发低空经济领域的创新活力与发展潜力。

（三）推动全国空域资源高效利用

一是深化理论研究与强化基础设施建设。利用全国范围内的科研资源优势，加强对空域确权与可计算空域等前沿经济与技术领域的理论研究，推动技术创新与突破。同时，结合先进的数字化技术，建设全国性的低空智能融合基础设施网络，以提升空域资源的整体配置效率和使用效益。通过在全国范围内开展多场景的产业化应用试点，积极探索空域资源高效转化的可行路径与模式。

二是持续完善空域服务体系。各地要积极响应国家空域管理改革政策，总结并推广区域低空空域管理改革的成功经验与做法。加快制定并实施全国统一的空域分类标准，推动空域商业化进程，同时确保运营安全与国防安全。通过优化飞行服务流程，提升地面控制系统实时获取低空空域情报及天气条件的能力，为低空经济的全国范围发展提供坚实支撑。

三是加速审批制度改革进程。在全国范围内制定高效、合理、规范的空域使用审批制度，简化空域申请流程，提高审批效率，缩短审批周期。将低空飞行纳入国家综合运输体系建设规划，构建“空中高速”网络，降低行业准入门槛，激发企业运营活力。同时，针对应急消防、医疗救护等紧急事件，建立快速响应与特殊处理机制，确保人民生命财产安全。

（四）拓展全国低空经济应用场景

一是发掘并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低空经济应用场景。充分利用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科教资源优势，结合地方特点与市场需求，重点发掘飞行体验、城市空中观光、短途旅行等商业应用场景。同时，推动农林作业、应急救援等领域的低空经济应用，形成各具特色的低空经济产业应用场景，进一步拓展全国低空经济市场。

二是构建智能化、数字化的低空融合基础设施体系。依托全国科技创新的强劲动力，深度融合北斗导航、5G通信、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打造以低空智联网为核心的数字化、智能化低空融合基础设施网络。在全国范围内精心布局多场景产业化应用试点，聚焦于拓展多样化应用与服务领域，旨在通过实践探索提升低空经济的智能化运营水平，进而驱动全国低空经济迈向更高层次的创新发展阶段。

三是全力促进区域低空经济产业高地建设。依据各地在低空经济产业基础设施建设、产业链培育、重点行业应用及生态体系构建等方面的独特优势与特色，量身定制符合当地实际的低空经济产业高地发展方案。通过清晰界定发展目标、规划发展路径、突出发展特色，积极推动相关区域发展成为低空经济产业的领军高地，为全国低空经济的稳健前行贡献可借鉴、可复制的成功范例。